第15章 窃玉偷香(1/ 2)
燕九卧在佳人身侧,手脚也没个放处。偏头就能看见心上人香腮胜雪,眼波如酒。如兰的气息,吹得燕九心酥欲醉,骨软魂销,那下面自是早早的顶了起来。
实在按耐不住,慢慢的转了话把子,拿些香艳的故事撩拨明月。
「奶奶不知道,宅门里面的事,最不能扒拉的!若是一床锦被遮掩了,也还罢了。若是掀开,啧啧,那真是羞死人呢!扬州府的同知江城,不知奶奶可曾听说过。」
「若说的是,原来盐课上的那位,我是知道的,他曾在我公公手下听差!」
「正是这位呢!这位江大人才干尽有的,官运也不错,不过而立之年便身登高位,真是让人艳羡。可他也有一样不遂心的,原配夫人只给他生了一个儿子,还是个傻子!后来为了生儿子,又娶了七八房小妾,却一无所出!」
「这个江城,不是月前才给儿子娶了媳妇吗?我虽然不管着家,可也见过府里的礼单子!」
燕九不禁诡秘的笑起来,小声说道:「若不是娶了儿媳妇,又哪来这场偌大的热闹!」
「这话儿是怎么说的?什么热闹,我怎么没听说过!」
「好奶奶,你神仙一般的人品,谁敢在你跟前嚼这些龌龊事!」
「那你怎么敢和我说?」
「那我不说了!」
「你个小尼姑不老成,故意引人好奇,又拿捏作态,趁早好好的说清楚,不然,明个,我就让你师父给你几个榧子吃!」
「嘻嘻,奶奶饶命,千万别跟我师傅告状,我说就是了。那个江大人的傻儿子,是个不中用的,不光脑袋傻,就是那话儿也跟僵蚕似的,新媳妇进门就守活寡,难免心含幽怨!有一日,新媳妇被傻儿子灌醉了,睡倒在书斋里,衣衫不整,春光无限。偏巧江大人回来瞧见,跟猫闻着腥似的急,可那毕竟是自己儿媳妇,到底没敢轻薄。江大人是个才子,便在桌上留了半句诗。」
「写的是什么?」
「青纱帐里一琵琶,我欲弹来理却差!」
明月想想那情形暗觉好笑,又追问她,「后来呢?那小娘子醒来就没个说法,没讨个公道不成?」
「哈哈,怎么没讨个公道?那江城心怀鬼胎,一夜不曾好眠,第二日,又去了书斋,发现书桌上,有人添了诗的下半截?」
「是什么?怎么骂的他?」
「这奶奶可想错了!那诗是这么接的,愿借公公弹一曲,尤留风水在吾家!
就这么着,一来二去的,公公扒了儿媳妇的灰!却不料,有一日,两个正在颠鸾倒凤的时候,被傻儿子撞破!傻儿子就问江城,爹,你和我媳妇做什么呢啊?」
明月小嘴微微张开,惊讶的眨着水眸,不知说什么好。
「江城也不慌张,哄他儿子,你媳妇中邪了,我帮她驱邪呢!这事算是圆过去了!谁知道第二天,江夫人没病没灾的头疼起来,正巧傻儿子在旁边,听到一个老嬷嬷说,夫人别是中邪了吧!傻儿子二话没说,脱衣解裤,光着身子去抱他老子娘!却被他老子娘一巴掌打倒!」
明月想笑又不敢笑,抿着嘴看她。
「傻儿子立刻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,娘,我要给你驱邪,你干嘛打我?江夫人气的心口疼,指着他鼻子骂,又是那个混账行子哄你,谁教你这么驱邪的?那傻子嚷着,没人哄我,我媳妇中邪了,我爹就这么脱得赤条条的,给她驱邪!」
明月想到那份尴尬,噗嗤笑出来,点着燕九鼻子笑,「还是出家人呢,搬弄口舌,揭人隐私,小心小鬼拔了你的舌!后来怎么样了?」
「后来嘛,家鸡打得团团转,野鸡打的满天飞,江府乱成一锅粥,沸反盈天,阖府上下人等都知道了。要不这事怎么传出来的!有眉有眼,横竖不是我编的!」
明月笑不可抑,越想越发笑,这下里巴人的村话,竟比笑林里的故事还引人发嚎。
燕九在一旁叹道,「就是可怜了他那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小妾,原本就捞不着骨头,现在竟连汤锅子都给砸烂了!以后大好风月,也只好假凤虚凰的混日子哩!」
明月奇道,什么假凤虚凰?
燕九把嘴凑到她耳边,小声的说,女儿家之间的狎昵,谓之磨镜。奶奶细想,二室遥相望,云回洞里天,一样花开处,隔镜问清泉。女儿家都是一样的,你有的我也有,你没有的我也没有,凑在一处磨镜子,岂不是假凤虚凰!
明月不禁想到那日,自己与碧荷那般,岂不是恰合了磨镜一说。想到此处,羞不可抑,一段粉颈醉红流丹,撩人极了。
燕九一边咽着口水,一边欣赏美人娇姿,口里还详详细细的打着比方。
明月俯在枕上欲待不听,又舍不得,听下去又着实羞人,那娇态惹得燕九益发癫狂,揽住明月就做了个嘴儿,没头没尾的在明月的俏脸耳际一阵狂吻。
「奶奶莫怕,小尼伺候奶奶舒服一下!」他一边喃喃的哄着,一边咬住明月的耳珠吮吸。
明月早就情动,想着假凤虚凰也是无妨,索性闭上快要滴水的春眸,任由燕九施为。
她只觉得热热的气息,顺着耳蜗子往心窝子钻,嫩嫩的耳珠被他一口擒住,不由的激灵灵打个寒颤,娇躯酥软,竟然使不上一丝力道。眼见着这小恶尼双手隔着肚兜托住那两朵并蒂莲就是一阵揉搓,波颤花舞,身下一湿,应了那句话,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,少不得紧紧地并拢双腿。
燕九乃是风月场上的领袖,挑逗手法非同凡响。此刻有心讨好明月,施展出百般手段,口里温存缠绵,手下却毫不留情。
他把明月揽在怀里,看见她紧闭的腿心,不由心里一热,低头咬开兜衣,咬住翘起的花蕊,在唇齿间花样百出的逗弄。咬的明月娇喘微微,长一声短一声的吸气。
燕九的手顺着明月的茧裤往下扯,不知不觉就卸了她的裤,露出玲珑粉嫩的玉股,雪白的肚儿嫩嫩的,连着芳草地。燕九便把指头按在她小腹上,缓缓摩挲。
明月忽的睁开眼,张口欲呼。只觉小腹上的手似有蹊跷,好似真的带着电流,手指过处,似痛似麻,只片刻又爽利的毛孔都乍开。他的指头仿佛五只蜘蛛,用电流编出一张巨网,而自己就是网中不能挣扎的小飞蛾。
燕九这手确实与众不同,唤作灵犀指,不知多少娇娃艳娥栽在他的指下,沉溺其中,不可自拔。他少年时游历蜀中,一日宿在荒野,雷击巨木,顺带也捎上他。醒来后就发现身体出现异状,有一截雷电存于体内。他慢慢学会了控制这股雷电之气,每每凝神作画便可逼至指上,画起画来迥非人家气象。后来有一日,他在床榻间突发奇想,施展开来,弄得那女孩欲仙欲死,此后,便成了一招他独有的御女必杀技。
燕九爱怜的看着明月,用膝把她紧闭的双腿顶开,轻巧的把芳草底下掩着的花萼剔出来,拈住,蝴蝶振翅般的轻颤,明月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。
「啊……嗯……小师傅好手段,可不得了了,哎呦……,」明月兀的抓着燕九的手腕。原来燕九借着涓涓细流,中指直取玉门关,在泥泞的小径忽左忽右的钩缠起来,勾的明月峨眉颦蹙,咬着唇抖得益发厉害。
燕九瞧她可怜,又爱她此刻妩媚,吻住樱桃小唇,逗她吐出丁香,与自己咂吮。偏这促狭鬼,吻得越温柔,手下就越粗暴。摘蕊拈花的揉着蕊蒂子,中指穿过层层肉障,挑在一片略粗的肉壁上研磨,一阵快一阵的用力抽送。抽出来时也还罢了,送进去时便将电流凝在指尖,雨打沙滩般的,把点点榴颗都电的团缩起来。
明月哪里经过这般耍弄,蕊蒂发麻,痒的钻心,桃源里又有如电噬,守住这边,失了那边,芳心都要被酸坏了。没有半柱香就神情慌张,语带哭意,用力推着燕九。
「快,快放开,啊……可不敢碰那里……要……要丢身子!」
燕九紧紧搂着她,不容她躲闪,咬住明月的耳垂哄着,「好奶奶,赏与我吧!
你丢,你丢,我都接着呢!」手下几个重重的戳点。
明月一声娇啼,两个小足在空中乱踢,颤巍巍的泄了出来,大股大股的蜜液喷溅,神魂欲丧,一时不能开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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